管我拼死咬紧了牙关,没有**,我单膝跪在地上,斗大的汗珠像是下雨一样的滴落在面前的混凝土地面上,我无法准确告之大家这疼痛的部位,除了被头盔保护的大脑,这疼痛遍布全身。
体内的冰蠡蛊已经力不从心,这种遍及全身的伤痛已经大大超越了它的能力,它所散发的凉意在迅速的衰减,它的行动也变得迟钝而凝滞,它焦躁的在我胸口呈圆环状盘旋,它的四面八方都是淤血、受损、变形还有肿胀的肌体。
除了脸,我的身体就像是发面馒头一样肿胀了起来,老乌贼幸灾乐祸的看着我,“哟,两个小时不见,你小子倒是胖了许多,疼吧?你牢牢记住这疼痛的滋味,记得越牢,你就会闪躲的更好,疼痛就是你最好的训练伙伴,最好的老师!”
他这话已经完全堵死了我想去那绿色液体里泡一泡,加速身体愈合的异想天开,他训练我的方式就是要让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头发,每一寸肌肤都牢牢记住疼痛的滋味,熟悉疼痛,敬畏疼痛,从而成长。
“我估计你也没有心情猜菜名了,这道菜叫做熔炉,是蜘蛛应我之邀为你精心准备的一道大菜。”老乌贼自顾自走近正方体的入口,他凑近虹膜扫描仪,将右眼凑了上去。
入口处厚厚的钢门滑向一侧,我忍住剧烈的疼痛,站起身往里面看了过去,诺大的正方体里只有一盏红色孤零零的射灯,灯光自天花板上直射而下,那火红色的光柱所罩住的地面也就一米见圆,房间的其他部分却隐没在黑暗里,这就像是一个供诗人吟诵诗歌的舞台。
“进去吧!莫要辜负了蜘蛛的一番美意,就即使是她,也是颇费了一番功夫!”老乌贼背靠着门框,指着正方体内部说道。
“熔炉?这房间不会突然加热?变成一个大烤炉吧?”我加着小心问老乌贼,这样的联想是合理的,因为整个训练基地内诸多光怪陆离的事物早已超越了我的认知范畴,我从熔炉这两个字本能的想象就是他会把我关在里面烧烤……
“亏你想的出来,此炉非彼炉,蜘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