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同样也是黑色的,八只黑爪子软绵绵的在空气里甩来甩去。
“……”我登时无语,这厮居然给自己弄了一件伪装服,小婷把布偶放在桌上,玩偶背部有一条拉链,小婷把拉链拉开,把里面的填充物掏出来,小黑刺溜一下钻进去,小婷再把拉链拉上,不得不说,真他妈绝了,完全不可能知道里头藏了个机器蜘蛛。
小婷一把将黑长老抱在怀里,黑长老在玩偶里边问我:“阿弥陀佛,这回你能看出来老衲是老衲么?这样以后,老衲也可以跟两位小施主一起逛街,逛公园了!”
“算你狠!带你去!有外人的时候,你可不许乱动,也不许说话!”我是真心佩服这厮,想来它一个和尚在家的时候,也确实寂寞的很,都逼得它放大招了,再不答应,我也不落忍,
“老衲省得!”这厮在玩偶里一片雀跃,信誓旦旦的保证。
六点五十五分,我和小婷已经衣冠楚楚的在楼下等冰山,黑长老被小婷抱在怀里,它老老实实,一言不发,我手里则拎着昨天采买的烟、酒、肉、老虎脚爪。一辆硕大无朋的黑色越野车在我们身边停下,车头上是一个盾牌的标志,黑红金三色,盾牌的正中是一匹前蹄腾空的骏马。
我靠,这车得多少钱,我正在给车估价,那车窗降了下来,薄施粉黛的冰山坐在驾驶位置上冲着我们微笑,只是这一笑,就如春风绿了江南,我痴痴的看着她,心跳骤然加速,却连打招呼都已经忘记,全身就像是有电流在通过,每一根头发和头皮都是麻的。
“上车呀,发什么愣?”冰山今天依旧是一身黑,修身的礼服让她显得利落而又飒爽,袖子挽到肘部以上,两只纤细的胳膊露在外面,我这么瞅她让她有点不自在。
“小婷,叫姐姐。”我终于从那种手足无措的窘迫中恢复了正常,我对小婷说,她却躲到了我身后,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胆怯的看着冰山,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孩子依旧不能跟生人说话,这点上,蜘蛛似乎也有同样的问题。
我拉开车门,把小婷抱上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