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发由心,如臂指使,即使是一根指头也能瞬间爆发出巨大的伤害力。
“我靠,你不会真是个小玻璃吧?看着不像啊,你可是个想钻发廊的无胆小色鬼呀!”老乌贼一边用汽油搓自己身上的油漆,一边贱兮兮的问我。
“就这点破事,你都念叨多久了,有点新词没有?你老曹就从来不去风月场所?”我有点恼羞成怒,我不再看他,自顾自的脱衣服,然后剩了条**,右手成漏斗状倒了一捧汽油,慢慢揉搓我那满是胶水的眼睛。连胶水都玩上了,你大爷,死老鬼,我一边搓胶水一边腹诽。
“风月场所,我自然是去过的,可我老曹那玩的是梁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花,攀的是章台柳,从来不钻小发廊啊!发廊也算了,我也没嘲笑你这个,我笑得是你个臭小子,三过其门而不敢入的没出息啊!你还算是个男子汉么你!窝囊废!我先去洗澡了,你赶紧的,这地摊货的运动服、运动鞋趁早扔了,你那更衣箱里都给你备好了。”老乌贼这句话给我噎得半死,他哼着小曲唱着歌走进了浴室,那沾满漆的白唐装,被他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他哼那曲子有点熟,极其轻佻而**,我竖着耳朵听了会,歌词是这样的:“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过,听我唱个十八摸。”死老鬼居然唱的是十八摸,老而不死是为贼!老而不死还**是为色贼!怎么不天打雷劈了你。
这歌老听人念叨,就是没听全过,我还想再听,那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就响了起来,这水声盖过了歌声,我也只好放弃。这胶水真不是一般的难缠,整整搓了五分钟,才不情不愿的离开了我的身体,接着继续搓我身上的漆。
这躺枪真是特别无奈的事,我这地摊运动鞋和运动服,怕是洗不出来了,我一阵肉疼,这快要一百块钱了,能吃好几顿猪头肉呢,我靠。
那九个更衣箱,很容易辨识,门上都雕刻有图案,第一个是一条昂着头吐着信子的蛇,这自然是那领路蛇信的,第二个是一只杀气腾腾、暴厉恣睢的蚂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