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把我一个人扔在了停车场,她说之前开车载我是为了捉奸而事急从权,我现在需要跑步回特尸科,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翻脸跟翻书一样快的女人,就在几分钟之前我们难道不是并肩捉奸的好战友么?现在我又成为了奴隶……我呆呆的看着那台红色吉普车轰鸣着在我视野里消失,我沮丧的摇了摇头,迈开双腿,开动了我的一二一路汽车。
这却又是十来公里的路,我暗自诅咒那该死的老曹头,不准使用交通工具固然省钱,可是他妈的,这很费鞋好么?得去多买几双既便宜又耐用的鞋,我脑子一边想着那既漂亮又可怜,既可怜又坚强的优优姑娘,一边想着老曹头为什么要这样折腾我,一边想着这第二课又会有什么惊吓等着我,我慢吞吞的跑在街道上,我有气无力,我脚下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的脑子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手机又在震动,带来了地狱里恶魔的消息,只有四个字“坐车!嘿嘿!”没错,就是老曹头,早上为了捉奸朱颜载了我这一小段路,又被他知道了,我简直眼前一黑,这四个字很简单,却让我浑身发冷。我打了个寒颤,抬起头,不远处,一个黑洞洞的摄像头高高的悬在电线杆子上,它就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又像是个面目狰狞的魔鬼,我长叹了一口气,这次肯定又要遭殃,可是这捉奸要的就是兵贵神速,这事得赖朱颜,责任可不在我,但是想来这死老鬼是绝不会接受这个理由的,他会怎么修理我?
小时候偷了邻居地里的甘蔗,被告到家里,那种明知道会挨爷爷修理的心情跟现在还不太一样,那种恐惧是有限度的,了不起是一顿竹笋炒肉片,咬咬牙就过去了。可现在完全不知道对方要怎么出牌,这种未知的恐惧则更为折磨人,我的心里简直就像是被人硬塞进去一团牛毛,百味杂陈,苦不堪言。更为可怕的是,我竟然渐渐不再有反抗的信心,这渡者六道就像是一坐山、一条江、一片海,而我只是山间蝼蚁、江底游鱼、海中虾米,我的信心就像是被戳破了的皮球里的空气,泄的一干二净。
特尸科,我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