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没个安宁,整日里鸡飞狗跳,吵闹不休,他媳妇跟着他娘吵,还跟着她那些个妯娌吵,日日不做事情还不说,还要挑拣饭菜,说大壮他娘做的饭菜不如自己在娘家时吃的如意。
大壮满嘴苦涩,立冬话里话外的讽刺之意大壮何尝不明白,当日是自己狗屎糊了心,放了厚朴的立秋不要,取娶了个母夜叉回来,自己受苦也倒罢了,偏是自己老娘,往日在家里是何等威风,大嫂二嫂在娘面前无不畏畏缩缩,娘说一她们不敢说二,现在那婆娘进门可就好,日日都要将娘气上一回。
今日这不是那婆娘又在家里闹,自己实在呆不下去就从家里走了出来,还得一步三回头的看看那婆娘追出来了没有,这脸啊,算是在全村人面前丢尽了。
“立冬妹妹说哪话呢,洗衣服是没有的”,大壮红了脸,这话说的自己都不相信,那日桂云飞逼了自己端着木盆装了衣服到小河边去洗,村里人有两个婶子看见了,一传十十传百,全村都知道了。
“立秋,你这野菜挖这么多,提着重吧”,大壮现在在村里见到立秋的次数不多,立秋每次都躲着自己,就是正面碰上了也不和自己说话。
“不重,立冬,我们走吧”,立秋脸色平淡,要说以前还对大壮存着丝惦记,可打那日见着他被他媳妇追得满村子跑的时候,往日大壮在自己心里的高大美好形象轰然倒塌,至此,少女的美好幻想烟消云散,再不复有。
“好你个大壮,你个死汉子,我说你怎的突然从家里跑出来,原是到这里来私会情人了”,桂云还离着这边老远,就扯了嗓子喊道,对于大壮和立秋的那点子事,桂云在成亲日的晚上就从大壮嘴里逼出来个干干净净。
“谁是他小情人呢,桂云嫂子,你说话不怕嘴上长疮吗”,立冬可不容得被人再对立秋说三道四。
“哟,你个毛丫头要打抱不平了,谁是他请人谁知道”,桂云拿了眼斜看了立秋一眼。
立秋脸色又青转白,然后恢复正常,紧咬了下嘴唇,开口到“桂云嫂子,嘴巴长在你嘴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