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躺着,小心的解开受伤手臂上的先前草草包扎的布带。
立春这才发现李氏手臂上的伤口是多么触目惊心,一条六七厘米长的伤口上血肉淋漓,肉都向外头翻着,光是看着,立春就觉得疼,更别说是受伤的李氏,要忍着多大的痛苦。
立秋小心的拉过立春的手,指挥着立春将手上的粉末渣子均匀的撒在李氏的伤口处,比较起这么严重的伤口,立秋讨来的这点子粉末渣子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堪堪只撒了浅浅一层,才一撒下去便被血给浸湿了,立春都要怀疑这么点子药粉能不能起到作用。看着立春发愣,立秋一把拽过立春,拿了手上的布条赶紧给李氏包扎起来。
看着李氏微闭了眼,立秋拉了立春轻悄悄的出了屋。
咳咳咳......
堂屋里头传来立冬的咳嗽声,立春和立秋对视一眼,心又开始提起来了。立冬得的到底是不是痨病,这个事情一直萦绕在立春和立秋的心头,立秋心里是将信将疑的,对于大夫所判定的,立秋开始是相信的,可后来又想想,大夫看都没有看过立冬就如此草率断定,这事是不能相信的。立春是一直就觉得立冬肯定得的不是痨病,明明就是因为受寒加上伤心才引起的咳嗽,若是有治疗咳嗽的药物,肯定是能好起来的。
只是,眼下去哪里筹钱呢,该死的老巫婆搜刮走了余下的银子,这该如何是好......
“娘,爹,你们走慢些”,看着前头疾走的老两口,杏花真是悔青了肠子,自己这是回娘家做什么啊,三年都没回了,好端端的和那死汉子置什么气要回来,突然想那劳什子给立秋说亲事做什么,现在可到好,亲事还没张口,倒是请回了几尊神,该死的大成子,也不见着撵上来。
“杏花,你也走快些,再不走天就黑了”李老妪回头喊着杏花,对于杏花的心思李老妪多少是捉摸到一些的,杏花回来后虽是嘴里说得好听是她汉子让她回娘家看看走走亲戚,可从着杏花的各种神情,定是她汉子赶了她出来,至于她嘴里嘴外说给立秋说亲事一事,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