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那我最后上。”萧云的回答这时才响起。
“你还需要几天?”
“五天就够了。”
“确定?”
“确定。”
“好,我去安排。”骆虎的气来得快,消得也快。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萧云总是愤怒不起来,也暴躁不起来。
或许是当初渝城的初次交锋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吧……
说完这些,骆虎转身就欲出去,完全没打算去料理已经酣睡的雷龙和醉意上涌即将倒地的萧云。
临出门时,骆虎顿了顿,尽可能地冷声道:“我不认为这样就可以夺下首冠。”说完拂袖而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恨铁不成钢?大概是吧。
“首冠……”从昨夜进入这酒窖开始,萧云的脑子里就没了大会,没了首冠,这时经骆虎提醒,他才恍然醒悟,这一夜确实有点“浪”了。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恢复了一些意识过后才顿觉浑身酸痛。这几个月来受的伤就像要一起复发一般,胳膊、胸口、脏器,无处不痛。
酒的后劲来了。
萧云只觉身体里每一个痛处,都燃起了一股灼灼的热意。炙热之意和疼痛之感双重作用,让醉意朦胧的萧云疼得不断低声呻.吟。
尽管身上奇痛,但他却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他的父亲。严格来说,是想起了他父亲的酒。以往炼体时,或多或少每天都会有一些瘀伤。而这些瘀伤,隔夜过后总是会神奇地消失不见。
现在想来,必定是爸爸葫芦中酒的功效。想起每次受伤后闻到那酒香的舒坦,萧云就更加确定了其父的酒不仅可以消愁,更可以疗伤!
“难道爸爸受伤了?”不知怎的,他就胡思乱想起来。
朦朦胧胧中,他又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咚一声,他也倒在了地上,而他的意识却遁离识海,越飘越远。
一缕魂力飘出了酒窖,绕过假山,两列巡卫军交叉走过,庄严肃穆。
等到巡卫军走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