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小小的一点,让人不禁联想起被关在笼中的鸟雀。
“都是非常健康的两脚羊,苏白医生。”达尔列夫裂嘴笑了笑,“随便挑,军警那边我们早就已经打过照面了,只要出示相关的手续,他们是绝不会为难你的。”
“我记得贩卖奴隶是犯法的吧?”苏白淡淡地说。
“贩卖奴隶的确是犯法的,按照乌撒是相关的法律,甚至有可能被判处年以上乃至死刑。”达尔列夫的嘴笑得更开了,“不过法律是死的,但人却是活的呀,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会和钱作对,你在报纸上读过的那些,因为贩卖奴隶而被逮捕的人,仅仅都是一些没有给足保护费的蠢货而已。”
“你是在贿赂军警?”
“这是公认的行规,没必要大惊小怪,苏白医生。”达尔列夫耸了耸肩。
苏白没有再说话,他知道达列夫所说的都是事实。
乌萨斯就是这么一个令人感到厌恶的国家,民众困苦不堪,高官们却依然肆意享乐,法官审判案件不是依靠法律,而是对比谁给的钱更多,买官卖官时有发生,无人管束的军警向贫民勒索钱财,甚至和黑帮称兄道弟。
外表下光鲜的乌萨斯帝国,实际上已经属于是苟延残喘的空架子,军事实力的强大并不能掩盖他们制度上的缺陷,伴随着民众怒火的欲演欲烈,这个大厦的倒塌也只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当然,这一切都和现在的苏白没有任何的关系,他本身就不是乌萨斯的公民,谈不上对这个国家有什么太大的感情,最多也只是看看报纸上都有哪些革命党被就地处决,发发几句牢骚和感叹而已。
这很正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人,本身就是一种自私的生物。
“真没想到你们连菲林的女孩都能弄到手。”苏白在一个铁笼面前停下脚步,半蹲下来,看着女孩眼中流露出惊慌的目光,头顶上的两只猫耳朵微微颤抖。
菲林族大多数都集中于维多利亚,那个国家与乌萨斯相隔甚远,甚至需要远渡重洋,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