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坚信党文静是白鹏的女人,所以对她产生邪念是不敢的。
白鹏则一直盯着党文静,渐渐看得痴了。文静人如其名,很沉静,清丽如水,完全没有故意端着女强人架子,她的权威感来自“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以及每一次皱眉或微笑中透出的特殊魅力,白鹏恍惚间感觉,这姑娘根本不是什么“在孤儿院长大,曾经在各种公司打工,这个暑假毕业才到鹏程公司一展所长”,不是,绝对不是!
且不说她相当于战皇的实力,绝非福利院里能够练出,单看她的领导才干和沉稳自信,也像是已经做了很久的首领,绝非初出茅庐野心勃勃的小女孩。
党文静福利院的出身固然有据可查,可是她刚刚也帮白鹏弄到了“在福利院长大”的身份,帮白鹏报上了户口,成了一个“有身份证的人”,白鹏拿到身份证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去机场买票,在北京和上海之间飞了个来回,体验一把通过现代科技翱翔蓝天的感觉。
但这件事反过来更让白鹏怀疑党文静的真实出身,她为白鹏搞到虚假身份如此容易,她自己呢?
不过党文静不想说,白鹏也就不问,否则便违反了“绝对信任”的第一原则,反正文静的忠诚经事实考验无可置疑。
党文静与吴彪对话完毕,转过头来问白鹏:“白总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通常白鹏这时候说“没什么意见”,大伙也就散会了。
然而今天白鹏却神情痴呆看着党文静,沉浸在欣赏和爱意之中,没有回答她的问话。
党文静皱了皱眉:“白总?”
“啊!”白鹏一惊,笑了起来,随即为了掩盖失态,故意作沉思状,“嗯……我有一点不同看法。”
“白总请讲。”
“为什么要跟人竞标?谁跟咱们争,咱们劝他退出就是。”
听白总这话说得天真,一会议室的人都笑了起来。
党文静却很严肃,眼光转向吴彪,吴彪则微笑看着白鹏:
“白总,您是要让兄弟负责去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