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番话说完,司徒静垂下头去,白鹏也沉默不语。
隔了许久,司徒静低声道:“我要的不是信任器重。”
“我知道,我也是女人。”曾夕颜微笑起来,“司徒姑娘,你年轻漂亮又能干,还为总舵主生出了他眼下唯一的儿子,于公于私,在总舵主心里都没人能与你相比。你是最不该、也最没必要吃醋的,总舵主性子是有点花,但天下谁是完人?你频频吃醋发火,改不掉总舵主的毛病,却白白影响了他对你的好感。是不是这个道理?在总舵主心里能打败你的,不可能是别的女人,只会是你自己。”
一席话说得白鹏都满脸羞愧,司徒静更是低着头悄悄抹泪。
“我说完了。”曾夕颜退了两步,“夕颜在玄帝手下就不爱争权夺利,跟了白总舵主更不会要权要钱,也不会培植私人势力,这一点请司徒副总舵主放心。”
白鹏尴尬地笑了笑:“真不容易,终于碰上个比静儿更能说的了。”
又担心司徒静难过,走上两步抱住了她:“静儿,我知道你的性子,发几句火没关系,别担心。”
司徒静暗地用力捶了白鹏一拳,身子却软软靠到了他怀中。
曾夕颜看他们亲密,笑容中却略带苦涩,将脸转向别处。
很快,那名亲兵返回大帐,捧来一个木匣放在桌上,转移了三人的注意力。
白鹏就着灯火打开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因为里面赫然摆着一颗人头,而且面目与他极为相似。
“这是……”
司徒静兀自还在抹泪,清了清嗓子答道:
“分水之战的俘虏,当时属下看他和总舵主长得像,本打算培养来当替身防刺杀,如今只好委屈他,借脑袋来用用。”
白鹏面露不忍之色:“多给他家一些银子吧。”
“银子会给。”司徒静将盖子一合,“天气热,就算有石灰腌了也放不了太久,这人头计划明早就送去官军大营,然后咱们退兵,解散,偃旗息鼓一段时间,等刘侍郎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