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刮不出多少油水,何况白鹏也不想压榨百姓,就连他收服的小帮派,原先收保护费偏高的,也都被他降了下来。
他试着开了一家赌场,可是北城的赌鬼早就被南城的老赌场套住,很少有人来他这新开张的地方,每天生意惨淡门可罗雀。至于建青楼,就更不用想了,哪家青楼都是厚积薄发慢慢做起来的,得去饥荒灾区买年幼女孩回来教养长大,就这样,能否收到貌美伶俐可做摇钱树的也很需要运气。至于烂赌鬼欠了高利贷卖妻卖女,都是卖给那些开赌场的三大势力,轮不到青龙帮插手。
水运生意也没指望了。西溪的码头从天星楼手里抢来,转眼又被人夺了回去,看守码头货舱的帮众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回来哭诉。白鹏懒得再去开战,因为他一无船只二无商队,占着码头那些天,除了过路费,没挣到多少银子。
总之,统一了纷乱的北城之后,这两个月里白鹏苦心筹谋增加帮里收入,愁得彻夜难眠,上火牙疼。
结果七月初十那天跟部属吃饭喝酒,还是有人借着酒劲提到:“听说血手帮的香主每月饷银五百两,咱们的香主每月五两。”
白鹏吸取了在血手帮苛待手下引发叛乱的教训,如今已经尽可能对部下怀柔优待,就这样他们还贪心不足,白鹏火气腾地一下冒起三丈,猛然站起,将酒碗向地上一摔。
众人惊得全身一颤,鸦雀无声。
胡三见状,连忙抢在白鹏之前呵斥:“人家一个香主管八个县,你一个香主管一条街,瞎比什么比?”
“挣五百两就能满足了?为什么不挣五千两?”白鹏先是出人意料地微笑询问,继而收敛了笑容,冷冷扫视众人,最后怒吼,“看你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说完拂袖而去。
第二天,参与吃饭的几名香主和统领一起到总舵来请罪,信誓旦旦:“跟着帮主不是为了银子,是义气,所以无论甘苦,一定追随帮主到底。”
白鹏也道歉:“昨晚我喝多了,不该发火,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