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前去参加三院五宗盛会的师弟师妹们后,这两天唐衣钊一直把他锁在屋子里面,足不出户。
他想了很久,这两日他几乎没有休息过,只是坐在桌子前,呆呆的发愣。
忽然,唐衣钊站起了身,打开关闭两日的房门,静静的走了出去。外面很多弟子穿梭在这个他们生活修行的地方。每一个见到他的人都会和他打招呼叫一声‘大师兄’,不过今天的唐衣钊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师弟师妹们的招呼他都视而不见。
大师兄这两天怎么了?弟子们转过身呆呆的看着离开的唐衣钊。
.......
道院最后面有一个幽静的小院,院子里布置着很多花草,如果不是中间凌乱摆放着更多的酒坛的话,这风景肯定很美。
“你想清楚了?”一道中气十足又非常威严的声音问道。
“师尊,弟子想清楚了。”另一个年轻温和的声音响起。
“你知道自己之后要做的事情吗?”还是那道威严的声音。
“弟子知道。”声音依然温和,却有着很大的信念。
“你知道个屁!”那威严的声音忽然恼怒起来,吓得外面的虫鸣鸟叫都瞬间消失。
屋子里,一个帅气的中年大叔正坐在中堂的躺椅上,就在刚才他才从躺椅上起身,生气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年轻人。
“你知道你自己的能力吗?你知道自己出去后会不会第一天就被拦路的蠢贼害了性命?你知道你选择的路有多艰难吗?”
中年大叔连连问了好几个‘你知道吗’,原本有些发白的胡须都随着他的大喊飞舞起来。
“弟子知道。”还是那句话,唐衣钊依然温和的说着,可他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
就是这种坚定让本就生气的中年大叔更加恼怒,恨不得像小时候一般狠狠的拍他的屁股。
“从小到大,你说你不喜欢修行,好!我不逼你修行。你说你不喜欢纷争,好!我让所有的道院弟子让着你!你说你喜欢看那些酸腐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