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级不一等,由书院为其制定课程表,学子人手一份,标明其某一节为何种课程,在哪个教室,由哪位先生教授,到了时间,自带着课本去寻教室和先生听讲。教席也人手一份,标明其哪一节须在哪个教室为哪一班学子授课。”夏鸿升对众人解释道。
“却不知书院都教些甚子?”一文臣问道。
众人听见,也都看向了夏鸿升,夏鸿升答曰:“书院学制四年,由浅入深,各级所学不一等。前两年,学在广博,后两年,学在专精。前两年,修儒墨法等百家之言,使其道德;修政史经等文化之学,使其博学;修算辩理等自然之数,使其通明。学成之后,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中通自然之变。古今中外上下几千年,五湖四海内外数万里,皆通晓之。而后两年,在之前所学诸般知识中,择选自己最感兴趣,最喜学习之知识,将其往深处学,往精处学,往新处学,钻研不断。平日里吃穿住行,举手投足,教其接人待物。自入学始,至卒业终,先生言传身教,同窗相互指点,育其品性道德。晨起跑步操练,课余诸般玩耍,炼其身体康健。总之,泾阳书院之育人者有三:一曰德育,修其德操;二曰智育,修其智慧,三曰体育,修其体魄。”
众人顿时相互议论起来,夏鸿升笑着环视一圈,又道:“说到这里,我却有些丑话,要说在前头,请诸位弘文馆之学子听之。”
听见夏鸿升这么说,众人停下了议论,都又看向了夏鸿升。
夏鸿升说道:“弘文馆迁入书院,自然要照着书院的治学之法来。入我书院,穿上这身代表了书院的衣服,便要遵守书院之规矩。具体之规矩,之后会发给尔等记忆。我头前说给诸位的一条,就是入我书院之内,便无身份之高低,地位之贵贱,资财之贫富所分。唯有学问之高低,学术之深浅,事理之对错之别。尔等若不惯,及早退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