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鸿升从皇宫出来,过去拜访了一下徐孝德,在徐孝德家中用过午饭,下午便直接回了泾阳。、
回去泾阳,也是直接去了县衙之中。
“杨县丞,本县让你些请帖召集泾阳县内之商贾,你将时间定到何时了?”夏鸿升到了泾阳县衙,直接找到了杨县丞,问道。
杨县丞虽然不解夏鸿升为何风风火火,却也恭敬答道:“回县令大人的话,正在后日。卑职还想着若是到时候县令大人没有回来,就只得差人通知去挪时间了。”
“好。”夏鸿升看了看杨县丞,然后转身过去关上了门,叫齐勇去叫了申主簿过来,然后站在外面看着,不准任何人靠近。
“县令大人,这是……”杨县丞见夏鸿升让齐勇关门看着不让人靠近,不禁奇怪。
夏鸿升指了指椅子,说道:“杨县丞,申主簿,坐下来说。”
待二人都坐下,夏鸿升对杨县丞和申主簿说道:“事到如今,本侯放下原本的一应官职,而到泾阳做这一县之令的目的,也该是让两位知道了。”
杨县丞和申主簿俱都是一惊,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齐齐凝目看向了夏鸿升。
夏鸿升继续说道:“这些时日,本县观泾阳县衙诸人,也唯有杨县丞和申主簿你二人可以知道此事。话说在前头,此事本侯今日告知二位,出去此门之后,这些话绝不能叫第四个人知道。便是两位的家中亲眷,亦是不行。若是这件事情从二位的口中漏了出去,因而事不能成,陛下怪罪下来,本侯会成为顶罪之人,却因着驸马身份,即便再不济,至少不会丢掉性命。而至于二位,只怕,流放到东瀛道或是林邑道去戍边屯田,已经是轻的了。然而此事若成,那么二位则是为陛下立下汗马功劳,届时封官进爵,名垂青史,皆在囊中矣!”
杨县丞和申主簿一听,更加震惊起来。两人相互看看,杨县丞问道:“这个……不知侯爷所言,究竟何事?”
“陛下令本侯到泾阳做这个泾阳县令,目的是为让本侯在泾阳试行两部新的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