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摆宴三日,长安开宵禁三日,城中到处热闹,皆因大唐水师将士凯旋而归。
夏鸿升借醉告退,就没再去过了。
念一通功劳,然后再念一通罪过,两相抵消,听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夏鸿升有些感慨的站在书院后山台级尽头的亭子里面,俯瞰着整个泾阳。
一切都为了稳住士族,为了于这喧闹世间藏身在泾阳这个地方,为新商法和新税制做出成效。
夫成大事者,敢于寂寞,甘于寂寞,敢于声不显人间,名不见经传,甘于声不显人间,名不见经传。
话是这么说,可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啊!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夏鸿升轻声念道。
“咦!听来三句届时上好佳句,不过,却似乎并不在同一首中啊。”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夏鸿升回头一看,却李家的三兄弟。说话的人,正是李恪。
“你们仨怎的鬼鬼祟祟,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夏鸿升冲他们看了看,扭头继续俯瞰泾阳,嘴里同时说道。
“父皇让我来看看你,到书院一打听,说是看见你独自上山来了。正打算悄悄看看,你是不是偷偷抹泪呢!”李承乾笑道:“咋了,升哥儿?心中不忿呢?”
夏鸿升一转头:“我有啥心中不忿的?”
“设计铁甲船,做出火炮,征伐倭国,这么大的功劳没了,是我就不忿。”李承乾说道。
夏鸿升看了他一眼:“岳父大人让你来看看我有没有心结,可是派错人了。你太年轻,根本不明白本公子方才那三句话中的意思。”
“还能有甚子难懂的?”李承乾哈哈一笑:“无非就是文人骚客寂寞难忍嘛!”
“肤浅。”夏鸿升翻了个白眼:“本公子方才说的三句,乃是成大事者必经之三重境界。”
“成大事者必经之三重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