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箱子,叹了口气,说道:“听公子说这倭国穷山恶水,遍地野人,却想不到,他们带的礼物反而比那薛延陀和突厥还多。好在咱们公子为人正派,明日只怕这几口箱子又要抬入宫里了。”
“可不是么!”另外一个听门儿的家丁点了点头,说道。顿了顿,又说道:“想想还真可惜,这么几口箱子,只怕最少得值个数万贯吧?这些人都是来讨好公子的,这便宜最后却都被宫里给占了。”
“嘘!”开门的那人朝他吹了一声:“噤声!公子如何做,自有公子的打算。咱们做下人的,只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可不敢背地里讨论,小心被撵走。这漫天下的,可再找不到公子这般的主人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重又坐回了大门边的小屋里。这是夏府独有的,专门给当值看门子的下人来用的。旁加看门的家丁,都得站在大门后面,夏鸿升体恤他们,于是弄了个小门卫室。
犬上三田耜被家丁带到了院外,那家丁便告辞离去了。犬上三田耜朝身后的人示意,让那些人停在院外等候,然后自己走进了院中。
月色朗照之下,院中犹如一片玉色落于亭台楼阁,竟然用不着掌灯。借着月色,犬上三田耜就见夏鸿升正坐在石桌前默默举杯浅酌,呷下一口清茶。
夏鸿升放下杯子,转头看向了犬上三田耜,笑道:“犬上主使,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在下拜见夏侯,在下是为前几日副使无礼之举而来,向夏侯赔罪。”犬上三田耜对夏鸿升躬身行礼说道:“副使药师惠日乃是在下至交好友家族之中将继承下代家主之位者,若非其父与在下为生死之交,今日吾必将提其头来见,以息大唐皇帝陛下雷霆之怒。其未曾见过世面,年少冲动,还请夏侯开恩,勿要多加怪罪!”
夏鸿升笑了笑:“哦?却不知犬上主使要如何赔罪呢?就凭这一番话?”
犬上三田耜一愣,没想到夏鸿升会说话如此直接,于是连忙又道:“在下略备薄礼,还请夏侯笑纳!”
说罢,犬上三田耜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