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酒精味道沿着喉咙烧下去直烧到了胃里,心道这厮今日是要灌醉自己啊,竟然点了度数最高的一种白酒。
“好!夏侯不愧是英雄少年!”阿史那穆金也端起一杯:“干!”
饮罢,旁边立刻有人又给满上。阿史那穆金笑道:“如今。只怕也唯有夏侯敢与我共饮一叙了。殊不知漫长安城中的朝臣王公,避吾如避祸,见吾则旋走,夏侯反倒能通吾面对面的坐下饮酒,这份气度胸襟,倒是高出了不少。”
夏鸿升笑了笑:“主使大人说的哪里的话,朝臣如何避着主使大人了?只是平常事务繁忙,无暇而已。本侯被罢免了一切实职,反倒落得个清闲自由,倒也不是一件坏事。方能陪主使大人小酌一杯。”
“夏侯可真是一张利嘴。”阿史那穆金笑道:“听闻凭着夏侯这张嘴,薛延陀永为大唐臣属,纳贡牛两万头,羊两万头,貂皮两万张,草原良马五千匹,养马人一千,另有黄金珠宝无数,此后每年还要照此一半之数向大唐纳贡。夏侯真乃奇士!”
“没什么真本事,纸上谈兵而已。荣华富贵。就指着这张嘴了啊。”夏鸿升也不否认,笑着说道:“若非这张嘴还能够为大唐博些薄利,如今本侯哪里有机会能够同主使大人共此饮酒?”
“说的也是。”阿史那穆金举杯邀道:“且为夏侯这种利嘴,使得你我能共坐于此。举杯同饮,干上一杯。”
两人举杯饮尽。
“夏侯这张利嘴,天下少有人及,这一点吾等自然领教。只不过……”阿史那穆金举杯同夏鸿升干了一杯,然后又说道:“只不过,使得大唐获利这一点。在下却另有些许浅见。”
“哦?”夏鸿升给阿史那穆金填满了酒:“主使大人且说来听听?”
“薛延陀者,屡叛之徒,不亚于夏侯所著三国之中的三姓家奴。”阿史那穆金说道:“早前突厥盛极一时,薛延陀本是铁勒一部,臣服于突厥。而后内乱,突厥分为两部,我部归附中原,而薛延陀则归附射匮可汗一部,同我部及中原之国屡屡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