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张天寒安然的回到了新兵连,当即引起新兵们的注意,不少战友都跑过来询问他:“张天寒,师长怎么说?有没有说惩罚我们团?他决定怎么处理连长啊?”
张天寒的眼睛红红的,对身旁围着的一大堆战友说道:“当时,我一进去,师长就破口大骂,要开除连长和一些情节严重的兄弟……我就给他跪下了……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大家的苦衷,还告诉他‘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师长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后来,他被我感动了,说看看我们的表现……”说得要多凄婉有多凄婉,要多痛苦有多痛苦,战士们被他忽悠得一个劲的感叹,“张天寒是个好同志。”
这件事之后,上级并没有任何处罚条理下达,不少主动申请退役或是惩罚的军官的文书也被李威龙压了下来,李威龙主要还是想看张天寒三个月后的表现,再决定如何处理这事。张天寒在新兵连现在就像神一样,不仅保住了大家的军旅生活,还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这种精神深得全团官兵的敬佩,然而只有黄鹤明白:“那家伙就是个贱B!”。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天寒,回来了?上面怎么说?”开口询问的是从床上翻身而起的李杨伟,他着实有些担心。
“哎!”张天寒轻叹一声,不动声色的都走到了正在打牌的警卫员身旁,笑道:“老乡,赢了多少?”
警卫员一脸愁容,道:“下个月的工资都没了。行了,你回来了,我也走了。”说完,把牌一盖,起身走出营房。
“哈哈,老乡,欢迎下次再来啊!”张天寒在警卫员身后说道,跟着对薛刀使了个眼色,道,“兄弟去把门关上。”
“嗯。”薛刀放下牌起身将营房门关了起来。
李杨伟和李岳金面面相觑,二人翻身下床,刚想开口询问,便听张天寒道:“小李子,去放哨,一会儿我来换你,其余人把眼睛闭上。”
现在张天寒在七班完全拥有绝对领导权,几人虽不知道张天寒想干什么,但都按他的吩咐办事,睁开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