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变成一堆灰烬的钱纸,嗅上去涩涩的味道,这是一种死亡的味道。
翁蓓蓓突然鼻子一酸,莫名其妙感觉到一股悲凉,毕竟她还年轻,没有见识过真正的死亡,竟然离自己是这么的近。
“土根兄弟!土根兄弟!”王劳模叩着门,大声叫着吕桂花弟弟的名字。良久,却没有人作答。
余光嗅了嗅鼻子,一丝阴云袭上了他的眉头。他又闻到了那股怪怪的、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腥味。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这味道每次出现都和怪异的事件有着某种暂时余光还不能知晓的联系。想到这里,余光的心头骤然一紧,像是有一根针狠狠地扎在了他的心脏正中。
围聚着的抬棺手们窃窃私语起来,隐隐中,有人低声说道:“怎么没人开门?吕土根呢?难道他也失踪了?”
在火把的映照下,王劳模的脸色阴沉下来,变得很是难看,猪肝般的酱紫色。他用力地捶着门,薄薄的木门几乎快被他砸穿了,可还是没有人作答。
气急败坏之下,王劳模抬起脚来使劲踹在了木门上。轰的一声,门被他踹开了。他接过了一根火把走进了屋。
屋中没有人,只有一具黑漆漆的桐木棺材摆在堂屋的正中,两边各放了一根惨白色的蜡烛,正放着惨白的烛光。
棺材后一副黑白的遗照高高挂在墙壁上,正是吕桂花。她在墙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堂屋中的人群,嘴角微微上翘,眉目分明,倒也看得出,生前她确实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坯子。
可惜了,现在她却成了一捧骨灰,躺在骨灰匣子中。而这个骨灰匣子,此刻正放在这具黑漆漆的棺材中。
但是,却没有看到吕土根的踪迹。难道,他真的也和王明生一样,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王劳模突然觉得脑袋晕晕沉沉。他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他只觉得脑袋都快炸裂了。
呆立了片刻,他才喃喃地说:“我给土根兄弟说过的,叫他八点的时候在这里等我们的,怎么他竟然不在了?”
吴勇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