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梅这一下子掐得我脖子差点断掉,我双手立刻就抓住了刘梅的手,企图拉开,不过刘梅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无论我怎么发力,就是无法拉开她的手。我憋气憋得难受,情急之下便用膝盖去顶刘梅。
张继见刘梅掐着我,赶忙冲了上来,帮我拉开刘梅。
二人连拉带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刘梅和我分开。我摔到一边,捂着脖子不住咳嗽,差点断了气。很快张继就把我扶起,然后拉着我拔腿就跑。
刘梅就在身后追着我们,我们头都不敢回,闷头跑着。突然,我们发现前方的路被一大片的树根所占据,许多树根从顶部垂下来,紧密地在前方悬挂着,我们能够很清楚地看到,一些树根已经微微有些活动了。我们看见前方一大片树根,顿时就吓了一条。就在前不久,我们才从这些蟒蛇一样的树根手上死里逃生。
见到前方一大片蠢蠢欲动的树根,我们正要本能地停下,可身后那清晰的脚步声又告诉我们,停下是不可能的。身后的刘梅力大无穷,刀枪不惧,一样是要命的东西。现在的情形实在是让人苦恼无比,前面不远就是那些能把人活活困死的树根,后面不远就是能把人活活掐死的刘梅,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处境尴尬至极。
“老逸,虽然横竖都可能是一死,但咱也不能死在自己人的手上啊,那多冤啊!我看咱什么都别管了,继续冲!”张继对我说完,没等我回答就更加死命地往前冲,大喊着解放军冲锋号的调子,道:“嘀嘀嗒嗒滴滴!冲啊!”
我料想如果落到这刘梅手中的话,后果一定奇惨无比,便也豁了出去,尾随张继就冲向了前方那些扭动的树根群。
这次我们有了心理准备,一冲进树根群,就左闪右闪。虽然有些树根灵敏无比地就缠向我们,但往往就在快要卷住我们的时候被我们远远地甩开了。有一些树根似乎才刚刚觉醒,我们从它们身边跑过了数米,它们才反应过来,可惜那个时候已经够不着了我们。
我们想不到这些树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