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本不想说,不过被莺莺逼到这个份儿上,他也只能对着钦容磕了个头,实话实说:“娘娘这一些列症状,皆、皆是因身体亏空所导致。”
莺莺正想问什么是亏空,就听到御医同钦容道:“还望陛下近日减少同娘娘的房.事,让娘娘好好养养身子。”
又一茶盏落地,莺莺直接躲回了寝宫。
这么一番折腾后,莺莺再也不敢缠着钦容夜夜笙箫了。
事实上就算莺莺纠缠,钦容为了她的身体考虑也不会再纵着她,他这人无情无欲起来清冷的可怕,平日里就连亲吻都变成奢望,莺莺忍了几日试图勾.引,却在浴房被钦容绑了双手,卷入了锦被中。
大概是看莺莺太过可怜,回房后他总算把莺莺抱入怀中安抚。
沐浴后的男人雅香更浓,潮湿的水汽滴落到莺莺脸颊,闭眸间有轻轻浅浅的热气留恋。唇瓣被人含住时,莺莺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想要留人时,钦容已经撤离准备抱着她睡。
莺莺不满啊,她开始在钦容怀中拱来拱去,钦容被她拱的发痒轻笑出声,搂紧人说了句:“别闹。”
“你是不是不行了?”莺莺想,就算御医说了要禁欲,也没必要一连整月不同她亲热吧。
莺莺又想了一个理由,“或者是你累了倦了不再喜欢我了,所以不愿意再碰我。”
对比过两个理由,莺莺更愿意‘相信’是第一个理由,所以她故意撩拨钦容往他项窝蹭,故作呜咽心疼:“三哥哥好可怜呀。”
她说着:“三哥哥别怕,莺莺是不会嫌弃你的。”
钦容任由她在自己怀中作乱,直到那只软绵绵的小手扣疼他的锁骨,他才按住那只腕子把人揪出来,语调平平道:“看来是孤最近太疼你了。”
舍不得罚她,什么事都纵着她,再这样下去莺莺只会无法无天。
长指抬起莺莺消瘦了的小脸,唇瓣贴紧这次他给了人一密密实实的吻,等到莺莺喘息不能软倒在他怀里时,钦容才轻撩她的头发又去亲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