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孙子梁玉成跟郑岳交过手,急忙转头给梁玉成打眼色。
梁玉成怕的全身发软,吭吭哧哧说不出话。
他想起上次。
秦东来硬闯包厢,不知道里面坐着的都是大人物,结果战部的人出来,被狠狠教训一顿。
难不成,当时坐在包厢里面的人是郑岳?
万俊民听命的人也是郑岳?
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
他后悔极了,不该来的,他们不该来省市。
“爷爷,我们走吧,赶快走!”
梁业威看着孙子发痴,莫名所以,甩开梁玉成扒拉胳膊的手。
他看着梁玉成,总觉得自己这个孙子想说些速冻,
“你想起什么来了,快说啊!”
梁玉成急的满头大汗,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竟像个哑巴一样。
作为梁家家主的继承人,如此有失大雅。
见此,天世放声大笑,和天州嘲讽梁业威。
“你看他像不像你养的那只狗,一着急就不会叫,只会呜呜呜?”
天州冷冷勾唇。
“是挺像的。”
天世冷笑,故意开口询问。
“那只狗去哪儿了,怎么最近没看见?”
“不听话,死了。”
话音落下,梁玉成瘫在地上,脸吓得狰狞扭曲。
他不敢动弹,在场的所有人,只有他清楚,郑岳是不好惹的。
他早就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奈何没有人听他的。
现在,他就如同天州嘴里的那条狗一样,不听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与此同时,一辆辆红旗高调开进大院。
外面的梁家护卫又惊又疑,上前拦住,被眼尖的同伴拦住。
“看清楚了!这是政府的车,我们没资格拦下,也拦不住。”
一听到是政府的车,一群护卫吓得放下武器,怔怔看着车开进来。
“快去禀告家主。”
护卫连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