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相较起蒋干,张昭无疑在内政理民的能力上远远超出一大截。
而在蒋干随军以后,由于与太史慈同字的缘故,二人的关系也迅速的亲近、密切了起来,渐渐相互引为好友。
二人相互谈及半响,蒋干方才面露疑惑的语气道:
“不知今日的少主究竟是怎么了?”
“平日里的他是极其礼贤下士且能够听进不同意见的,可为何子义你今日的进谏却会遭受到少主无比的愤恨呢?”
一席话语落罢。
此时蒋干亦是流露出浓浓的不解之意。
话音稍落,随即太史慈并未立即回言,而是先挥手屏退了帐内所有人,待只余下他们二人时,方才目视着蒋干,郑重地说道:
“子翼,其实今日之事,乃是慈与少主、伯符早已密谋好的。”
“什么?”
“子义,你的意思是……?”
“你与少主上演了一出苦肉计?”
随着太史慈的提醒下,蒋干顿时方才醒悟过来,遂流露着浓浓的不解,出言道。
他是当真没有料想到,今日之事,竟然是早有密谋算计的。
片刻后,太史慈方才如实解释着:
“那黄祖曾经能伏杀勇猛善战的伯符父亲孙文台将军,的确是有数分能耐的,特别是其对于水战深得数分精髓。”
“我军若是要强攻荆州大营,则必然会遭受到敌军水师的夹击,而碍于我军水军的薄弱,却无法与之抗衡。”
“单从局势上而言,我军到时便将落入下风。”
此言一出,太史慈顿了顿,方才道:
“若想破敌军,须得先破其水军大营,限制住荆州水军的发挥,我军主力方才可肆无忌惮的彻底发挥士卒步战实力强劲的优势。”
“但欲破水军,却须得用奇策才可行。”
“故而,子扬先生才向少主献了此诈降之策,先令慈激发与少主间的矛盾,上演一出苦肉计,令敌军耳目知晓后回报敌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