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要不要开个会?”
“那档案?”祥妈答非所问。
“档案属实。”祥培娇忙说。
祥妈相信女儿的鉴别能力,因为女儿是大学的副教授,是这方面的行家。
祥妈又沉思了一会儿,像痛下决心似的。
“好,就冲你是京城外贸学院的毕业生和外贸公司的名义,我先给你三万,其余的如试销成功我加倍付给,你先回我家休息。”祥妈坚定的说。
“不……不了……我先回县城招待所,什么时候有钱?”
“明天。”
那女孩坐车走了,真如她的名字——海云飘,来得快,去得快。
祥妈拨通了乡党委书记祥广山的电话……
祥培娇晚上走进了祥妈的房间,她已给京城的外贸学院和外贸公司打了电话,又落实了一遍海云飘的情况,基本属实,就是一点她仍在外贸公司工作,这几天她休假。
“她不会假,既然知道我祥妈的名字,她也不敢假;她说她下海,那是她的隐私,我信她。”祥妈坚定地说,从抽屉里拿出祥广山从基金会给贷的三万元钱,“明天给她,照她说的办。”
祥培娇接过钱,想说话,但见祥妈坚定的眼神,什么也没说,出去了。
海云飘拿走了三万元钱,并带走了一箱子“祥川”牌银杏茶叶,临走又上山拍了不少银杏树照片,尤其那棵银杏王,她说做宣传用的。
海云飘一走就是一个星期,杳无音信,职工们议论纷纷,就是川广威也有了怨言,私下里怪祥妈不该轻信一个黄毛丫头,有情绪又不敢在祥妈跟前说……
这天一大早,乡邮递员来了,一进大门就大喊:“祥妈,北京电报。”
祥培娇忙跑出办公室,接过电报是海云飘发来的,打开一看:速带样品五箱来京,燕山宾馆。
祥妈打破了办公室的沉默,“照她说的办,由禚龙和川小艳二人带样品进京,小艳和我去过几次北京,也知道燕山宾馆,北京她熟,坐快车,现在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