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怎么可能还会多元化?”
男人闻言,推了推压根不存在的“眼镜”,伸出手指说道:“‘真理永远只有一个’……吗?”
克洛斯并没在意男人的戏谑,接着说道:“还是说这一切就像我想的那样,只是因为不想让我们找到‘真理’而已吗?”
男人咂了咂嘴,说:“听你这种说法,就好像是一个人跟我说他很想试试‘死亡’的感觉一样,难道你不明白不作死就不会死吗?”
“除了拿‘有限’来吓唬人类,她还有什么别的本事吗?”
“你会感到害怕是你的事,怎么能说是别人吓唬你呢?”
“我不觉得,这是认知方面的错误。”克洛斯冷声道。
“……好了好了,”男人又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道,“你的委屈我都知道啦。”
克洛斯挑了挑眉毛。
“这样吧,我问你个问题: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人最讨男人喜欢?”男人揉了揉眼,稍显正色道。
“当然是各项细节都和男人脑补的一样的女人。”
“老实说……谈论这个话题我都觉得自己有点神经病……”男人小声地抱怨完后,接着说道,“只能说你答对了一半吧?正确答案是:像你的二小姐那样。”
“……这是什么‘造物主的冷笑话’吗?”
“怎么可能?”男人笑了笑,“虽然有些极端,不过没当过男人,是不可能对男人的喜好有那么贴切的理解的。”
“……只有自知是‘邪恶’的人,才知道‘正义’是什么东西吗?”
“差不多吧?‘真理’是一个整体,只着眼于其中一半的话,多少有些不妥吧?”
“等号的一边只是推导过程,”克洛斯沉声道,“另一边才是‘答案’。”
“克洛斯先生呀,你又被自己误导了,”男人苦笑道,“既然它们之间划得是等号,难道不代表它们的作用是相同的吗?”
克洛斯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男人见状,摇了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