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很像这样的人。”
“怎……样的人？”
纤言却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相信我啦，我不会变成那样的人的。”因为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嘛。
纤言盯着我看了半晌，才幽幽地说到：“……你发誓。”
“诶？发誓？”
“没错，以混沌虚主的名义发誓。”
“……噗……”
“……你笑什么？”纤言有些不满地嗔道。
“没、没什么……”总不能说，我就是混沌虚主这个系统里面的人吧？“为什么是……混沌虚主啊？”
“因为混沌虚主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共同信奉的神明啊。”
——可我是信基督的啊……
“能不能换个人……我实在是……”
“不行！”应该是觉得我退缩的地方很奇怪，纤言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还是说，你刚才根本就是骗我的？”
说着，纤言的目光又变回了我所熟悉的那个她。
那个就算是耍小脾气，也会计算到别人感受的她。
“好了好了，我发誓总行了吧。”
“严肃点，这可不是能笑着说出来的话。”虽然表情上有一瞬的松懈，但纤言还是瞪了我一眼，纠正了我这漫不经心的态度。
“咳咳……”无奈我只好忍下笑意，“那具体，我该怎么说呢？我以前没……怎么发过誓……”
“啧，真笨。”纤言掐了我一下，“跟着我说吧。”
“嗯……”因为腰上没什么赘肉，所以掐的特别疼。
“‘我，伊诺·斯陶洛德，在此以混沌虚主的名义起誓’。”
——我，伊诺·西纳普斯，在此以……夜秋语的名义起誓。
“‘终我一生，必不会欺骗纤言·斯陶洛德。”
“……诶？这怎么和结婚的誓词那么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