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理应在这个“姐妹之间说悄悄话”的场景主动退场的。
但她没有走,这意味着我和纤言之间早就不能修复了。
“纤言,”我轻轻地咳了两声,说道,“你知道的是什么,你的事实就是什么。就算有推翻它们的外在言论,也不重要。最终,还是需要你自己去判断。”
心脏周边,有股缓慢运作的绞痛。
可我也只能说说这些摸不着边际的空话,没办法安抚它。
就像我没办法安抚自己一样,我也没办法安抚纤言。
“……为什么?”这次,纤言连准确指向都没有了。
或许,她也不知道她究竟想知道什么。
虽然,问题里依然保留着疑问语气,就像“希望”那样,不由自主地贴近了我。
但我明白,我已经骗不了她了。
绝对骗不了现在这个她。
——我知道,我该怎么做;我也知道,我要怎么做。
“对不起,”我攥紧了胸前的衣服,直到把它弄出皱褶的程度,“我不知道。”
痛觉随着血液流淌的律动一次次的膨胀着。
“我明白了……”纤言放下了左手,抬起了右手。
一时之间空气的流向差点发生改变,而这触发的小幅度震荡,也巧妙地卷下她眼角附近的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泪水。
——啪嗒啪嗒的,演奏着优美的音色。
“纤言,别这样……”索妮娅立马抓住了“反应迟钝”的纤言。
让她那凝聚了部分能量的右手,就那样固定在了空中。
“……你是谁?”纤言吸了吸鼻子,将声线里的颤抖分散了开来,再次对上了我的视线问道。
“我是伊诺啊。”
“你到底是谁!?”
“……我是伊诺,是你的……妹妹。”
心脏在里面制造着痛觉,右手在门扉外制造着痛觉。
——这之间相隔着的,其实也没多远,因为我是个贫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