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会产生惯性的。
“你哪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还差一点,夜秋语就直接用拳头招呼到伊诺脸上了。
不过这种自律,用来引出“夜秋语再次粗暴地拽起伊诺的衣领,将她拉扯到身高所不及的海拔之上”这种画面,说服力还是有些不足。
因为直接打脸跟暴力性威胁对于伊诺来说,其实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又装睡?”夜秋语摇了摇开始将意识扩散出去的伊诺,形容词是“不带一点怜香惜玉地”。
无法继续蔓延下去的恶意停留在嘴边,夜秋语调整了下呼吸,轻轻地咬了咬牙。
于是,扩散着的绯红,突兀地暂停了下来。
“……怎么了。”伊诺皱了皱眉,点了点脚尖以保持身体的平衡。
尽管夜秋语没料到伊诺会这么快就回过神来,不过她也立即由满腔的怒火认清了现实:“浪费了那么多时间,也该想办法解决了吧?”
此消彼长,语气显得柔和了许多。
伊诺瞥了眼自己的左手拇指说:“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
“别停止思考好吗?”夜秋语松开了伊诺的衣领,抓起她的左手说,“你总要对负点责任的吧?”
伊诺看了看正低着头的纤言。
“就算你没办法保护人家,也要做做样子,消除别人的不安吧?”
“那我的不安……”疑问没能顺利表达完善,伊诺叹了口气,“我的记忆力很差。”
夜秋语咂了咂嘴,转脸问向纤言:“你能复述一遍‘昨天’的记忆吗?”
“呃……”纤言看了看伊诺的左手,“昨天……由于上午没课,我睡到中午才起床……”
——直到刚才还僵持着的气氛,瞬间就被软化了。
“睡醒之后,听……我的室友说,外面现在正在戒严,所有课程都取消了。”
“外面?”找到关键词的夜秋语立马问道。
“是所学院,”伊诺抽回了手,“叫莫比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