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所以她根本就没指望从正常渠道安慰伊诺,“你再哭……再哭我就哭给你看!”
接近残酷的事实证明,夜秋语也不是个会安慰别人的人。
至少,之前她从没有过安慰伊诺的经历。
以至于,伊诺听到夜秋语的威胁后,哭得更伤心了。
——就像是小孩子闹别扭那样。
不过对纤言来说,当她冷静下来后,看着当前的这种场景,她却觉得很是微妙。
明明看到伊诺泣不成声的样子,让她的内心产生了一阵阵的异样感,导致有些她喘不上气来。但在确定了伊诺现在这样明显是在闹别扭的样子后,她还是松了口气。
或者说,有些安心。
这样双生着的奇怪概念,一点一点地修复着画面上的裂痕。也将伊诺的位置,在自己确信着的前提下,摆在了“妹妹”这一地位上。
“伊诺……果然还只是个女孩子啊……”看着这样的伊诺,纤言发起了呆,甚至没注意到自己那微弱的感想。
“虽然不想承认,”夜秋语也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这样也好。”
伊诺像现在这样,迫切地向外界寻求着帮助的行为,夜秋语之前从未见过。
所以,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因此尽管有着相当复杂的原因,以及定义这个原因的大量未知性,但夜秋语依然觉得,伊诺能这样哭出来,是一件好事。至少,不会让自己的心脏,继续忍受着那缓慢而又有效的侵蚀。
就算,由于她哭得过于伤心,引起了两人不少的连带反应。
也比她一个人承受着,不表现出一丝动摇,显得积极得多。
——毕竟,失去和获得,永远都处于天平的两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