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更全面的保护纤言’这句话说出来吗?”伊诺的语气越发的不善,就像是带着多大仇一样,“居然还敢说我以下犯上,真亏你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这么说出来。”
奥德曼明白,之所以会被压制成这样,是因为自己在这件事上没有主动权,或者说,他没办法拿到主动权。
而就结果而言,能把这群“间谍”一个不剩的清理掉,全依靠着伊诺的情报。
换句话说,有资格说“这么做是为了纤言好”的,只有伊诺一个人。
所以,他在见到伊诺之前,就已经开始做准备了。
——悲观点说,奥德曼在听到这句话之前,一直以为他做好了被伊诺骂的准备。
“说到底,这不还是迁怒?”不过就算这样,奥德曼还是没有发火。
“没错,确实是迁怒。”伊诺答道,语气中透露着不耐烦,“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奥德曼闻言,总算是摸清了伊诺之所以会生气的原因。
“但从结果而言,没有付出任何代价的,只有莫比乌斯——或者说,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说得倒轻松,”奥德曼苦笑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吗?”
“听你这话,似乎是挺了解我的啊?”惊讶表现的太刻意,就会变得相当不敬,“难道在你看来,我只是躺在床上打个滚就能拿到所有情报,然后让你把他们一锅端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奥德曼有些头疼,“结合你之前的发言,至少在今天之前,你所付出的东西在你看来,都不算是‘代价’对吧?”
“啧。”伊诺咂了咂嘴。
“也就是说,算是‘代价’的事,是在之后——也就是你去阻止纤言的时候触发的,对吧?”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伊诺眯起了眼。
——这份恍然大悟的发言,让奥德曼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一定,没谈过恋爱吧?”冷不防的,伊诺突然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