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斯陶洛德公爵回忆道,“伊诺从小便身体不好这事你也是知道的,且不说她在清醒的那因病一直卧床不起的七年里有没有形成‘自我’的意识,即便是形成了,也理应不知道我是她父亲的事实,毕竟她见到的医生和牧师比见我的次数都多。”
“伊诺说,她之所以知道你是她父亲的原因,是因为我自称是她的母亲,而侍女又称你为老爷……”芙蕾雅也回忆道。
“我们就跳开二小姐究竟符不符合拥有这样的逻辑思维。在她短暂的十四年生涯里,可以说她连正常的基础教育都没受到过,但她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沟通上的生硬——”克洛斯说,“我的意思是,二小姐甚至知道怎么去开别人玩笑。”
斯陶洛德公爵闻言,陷入了静静地沉思。
“可契约确实作用在了纤言身上,这一点也是事实啊……”芙蕾雅想了想,把伊诺的才能归功于十五年前的契约魔法。
“夫人一族为了传承优秀血统,几乎世世代代都会使用这个魔法。但夫人和大公的案例却是个例外,首先你们的能量形式不同,一个是斗气一个是魔力,两种能量相互排斥;再者夫人是一胎双生,这个在夫人的家族里,使用这个契约魔法的案例中是独一无二的。”
“先生的意思是,伊诺也是这个契约魔法的受益人吗?”斯陶洛德公爵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立即追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克洛斯无奈地笑了笑,“我也说过,小姐们的案例史无前例,自然也没有这方面的记载。”
“这不是先生的错……”芙蕾雅闻言,又陷入了沉思。
“但是,也不是说没有前例就没有办法查证。毕竟总需要‘第一体验者’去做记录,不然世界上就没有‘老师’这种东西了。”
“克洛斯先生,您有办法吗?”此时,就连芙蕾雅也摸索到了希望。
“这个查证的方法,只有二小姐一人能做到,因为我们也无法代替二小姐思考,她在过去的人生里经历了什么,也只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