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想不明白?”安升道:“你没看太后如今的姿态,明白着讨好陛下,作为亲儿,陛下又岂会不给太后台阶下?”
想想也是。安比怀与安吉均点头称是。
安升出了口恶气,心情十分舒畅,也不顾隔墙有耳。直接对紧随他的二人道:“陛下想收权,未免太操持过急了吧?我的比仁为大商汗马功劳那么多年。受了多少次伤!陛下竟然想借着北狄入侵之事,大大削弱我安家,未免太异想天开!”
“还是安伯父英明,早些看出陛下的意思,想出让高武出征的绝妙对策。那高武是邱氏的原配,与其和离时,曾带着两个孩子离开高家,听说高武对邱氏仍痴心不改,这回,京城可有热闹看了。”
听了安比怀的话,安升点了点头,又道:“最近陛下毫无原则的宠信詹石修,这让我很是忧虑,陛下越级擢升詹石修,与内阁、吏部,连个招呼也不打,行事越发荒谬!”
“詹石修那家伙,我看着就讨厌。”安吉没好气道,“二妹曾经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去拉拢他,他简直油盐不进。”
二妹,指的是安氏。
“所以,我们这次一定要借高武之手,好好的打消打消詹石修的气焰!”
安比怀声音有些大,安升不由得朝后扭了扭头,但见秦尚茂正不远不近的跟着几人,不由冷哼,加快脚步离开。
三人离开后,大司农秦尚茂忽而停了停脚步,嘴角上扬,骂了句老匹夫!
就在这时,户部尚书詹石平,即詹石修的大哥忽然赶了过来,气喘吁吁,“秦大人,秦大人!您走的好快呀!”
“哟!詹大人,您叫我?”
“看您说笑,这周围除了您,还有谁是秦大人?”
“不知詹大人叫住在下,所谓何事?”
“无甚事,只是许久没同秦大人相聚,我才听说祥福街新开了家酒楼,里面的菜式甚是新意,不知秦大人有无兴趣前往?”
“这个?真是不巧,我还真没有时间。昨日我那个妹妹派人稍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