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何要这样说?”莫非因为邱氏?
不不不!不可能!邱氏的事情除了自己,以及她的心腹之外,东西两城安家没有一个人知道。
看来自己最近想的多。草木皆兵了。
见安氏不解,安比怀细道:“二嫂可还记得。当年詹石修因为何事被贬寿安?”
“不就是因为土地的事儿得罪了几个公主而被罚,这事在京城人人皆知啊。”
“二嫂说的没错,可是那件事,表面上。是得罪了公主,可实际上,归根结底。却是因为土地的事儿,詹石修那个怪胎。向来站到农人那边,当年,为了那几十户农人而不惜得罪皇室公主、郡主,如今,陛下要重用这样的人,说明什么?”
安氏凝眉。
“这说明,陛下准备拿我们这些人开刀了!”
“你别胡扯。”安氏笑了,觉得自己这位小叔子杞人忧天。
“二嫂!我没有开玩笑,我朝土地兼并是个什么状况,你心里多少该清楚一些,先帝在位,就曾有人提过,只是当时先帝一心扑到南疆的战争上,根本无暇顾及,现在南邕战事结束,朝堂没有后顾之忧,就怕有人再重提土地改革之事啊……”
“哈,三叔,你别开玩笑了,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岂能说改就改。”安氏冷哼,“再说,就凭他詹石修,哼,你未必太高看他!”
安比怀见安氏油盐不进,着急忙慌的正要说话,被安氏挡回去,“哎呀,三叔,朝堂之事我又不懂,再说,也不是我一个妇道人家可以议论的,再过两天,你二哥就要到京了,届时,你与他好好说说。”
安氏事情一大堆,下了逐客令。
安比怀忙道:“当然,待二哥回来,我一定会与他好好商量的,只是太后是二嫂的亲姐姐,比怀只是希望二嫂进宫时,向太后探探口风。”
安氏脸色一沉,过几日进宫时,她正要探探太后的口风呢,不过此口风并非彼口风,嗨,多一个少一个的,也无所谓。
于是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