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这镯子得多贵呀!我看上回你给我买的那鎏金镯子就好。”
吴氏眨也不眨的望着戴在双手的金镯,喜的合不拢嘴。
高柱很难得,并没有斥责她的愚蠢,很耐心的道:“这是平安县王县令派人送来的,纯金的,可比你那鎏金的镯子好百倍。”
“如今,你贵为将军的母亲,无论出行访客,还是待人接物,头面可不能寒酸。”
吴氏点头,“他爹,你说的对!可不能给三郎丢脸。”
高柱很欣慰,又道:“还有件事,内院事物,今后就由王氏打理,你就撂下大权,安安稳稳当你的老太君吧。”
吴氏顿时不悦,刚要表现出来,立刻又想到什么,赶紧笑道:“行!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他爹,你安排吧。不理家,我倒也乐得清闲。”
“你能这样想,很好。”
高柱点头,又说了一些关于高武荣归的话,便离开了温渲室。
吴氏摩挲着金镯,神色复杂。
不知何时,丫鬟来报,二太太来了,吴氏连忙喊她进来。
见吴氏不高兴,钱三丫面上的喜色顿减大半,“娘,您这是咋啦?”
按理说,公公终于肯踏进温渲室,是好事啊!
吴氏没接她话茬,盯着钱三丫头上的金钗与手上的玉镯,让她走过来,“这些东西,也是你公公派人送的吧?”
钱三丫摇头,笑道:“是大嫂亲自送的,她也有一套,几乎与我的一样。不过,倒是公公的意思,大嫂只是奉命行事。如今,三弟是将军,公公吩咐我们,不能给三弟丢脸。”
后面的话,吴氏早听高柱讲腻歪。没怎么关注,她所关心的是,王冬梅掌家这一事。
她越想越觉得憋屈,她实际年龄还没五十呢。如今便被剥夺了掌家大权,且不说这个,那掌家大权竟落到自己厌恶的人手里,更让人无法容忍。
钱三丫可没管吴氏怎样想,接着笑道:“大嫂还说。从下个月开始,我们的月钱都要涨,娘,从下个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