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看孩子。你年纪大了,家务也可以让她帮着你做。这样,我就能安心种我的田了。”
说完。悠然递给周叔两张十两的银票,放下车帘。
一会儿,周叔领着那女人立在马车前。
“东家,那男人要过来磕头。”
“磕头就免了,让那男人把卖身契拿来!”
周叔领命。把话传给那男人,片刻,周叔隔着缝隙递来一张纸。悠然仔细看了下,除了字体歪歪扭扭,一切都还是照着规矩来的。
“指印按的不清楚,让他再按一遍。”
再按一遍?那男人接过卖身契,发愁,又没有随身带砂泥。
男人一顿,狠下心,将自己黑黢黢的食指咬破。就着黑血,按了一个指印。
周叔检查一番,将卖身契重新递进去。
那张发黄的纸几番进进出出,让男人愈发好奇,勾着脖子往车帘里瞧,想看看如此豪华的马车里,坐的是何人?
周叔愤恨道:“得了银子,还不快走?难道还欠你什么不成?”
男人走了老远,悠然才打开车帘,细细观看那女人。
与其说她是一个女人。倒不如说,她是一滩死水。僵直着,呆滞着,毫无生机。
“快上去吧。”周叔轻声冲那女人道。
女人如一只得了令的木偶。爬向马车,许是浑身快冻僵了,爬了两回,竟没爬上。还是周叔从她后面一用力,把她托了上去。
马车突然多中突然多了个人,空间略显狭小。
悠然与稳婆一人一个娃子。抱起,给女人腾了个位子。
“你叫什么名字。”半路,悠然突然开口,打破沉寂。
“桂花。”
女人低着头,两眼仍无神,呆呆说出自己的名字。
姐妹花儿惊呆了,眼睛瞪的大大的,互相看了看,又都看向那个女人。
其实她们已经看了半路,还以为女人是个哑巴,谁料会说话。
“八月桂花飘香。是这个桂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