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氏松了口气,接着又问钱三丫这副模样所谓何,钱三丫又抽抽泣泣起来,不过,这次倒是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个遍,当然,添油加醋加工了一番。
吴氏一听勃然大怒,咬牙切齿骂了句“下作的娼妇!”恨不得当场把邱菊花打个死。
婆媳二人正怒骂着,吴氏的大儿媳妇王冬梅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呀,二弟妹,你的脸……”王冬梅因为想笑,又忍着,浑身颤的不行,伸手上前,却没敢碰,“这谁干的?作死呀!”
吴氏正怒火中烧,听大儿媳妇这样说,立刻觉得要气晕过去,喝道:“走,找那娼妇算账去!”
“娘,不先给弟妹抹点消肿的药膏?”
“抹啥呀,正好让村里的人都看看那恶妇的行径!”
“娘,灶里还烧着火……”王冬梅没说完就意识到不对,忙补救,“我让慧慧看着火。”
片刻后,婆媳三人说着、骂着朝村头走去。
一路,引来许多人围观,刚刚就听见有人哭喊,如今见她们婆媳三人气冲冲,村里的人更好奇了。
草屋里,悠然刚把红果牛腩汤端上来,就听见外面熙熙攘攘,暗道,来的真快,饭也不让人吃。
“下作的娼妇,当日没死在汝河,老天真是不开眼!现在胆子可越发大了!竟敢出手打人,我老婆子今日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把我们娘几个全打死在这里……”
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吴氏骂骂咧咧,悠然听的一清二楚。高香叶与高香草像是听见魔鬼的声音一般,吓的四处乱窜,最后抱着悠然的大腿不撒手。
二妮子的小身子都是抖的,原本还算淡定的悠然,心里的一股火气立刻烧了起来。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稳婆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哆嗦着嘴巴,急的额头冒汗。
悠然将两个孩子抱上土炕,小声哄慰片刻,而后沉着道:“稳婆,看着孩子。”
说完,出了屋。
吴氏已经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