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是甲贺的人,但是甲贺最近并没有这个计划!”
“什么叫最近没有?”齐飞疑问道。
“呵呵!”朱灿苦笑一声,“事实上,甲贺现在已经大不如从前,最近二十年,他们的精英都出走国际,加入各个国际化的地下组织,而在日本本土内的甲贺,已经没有这个能力出动如此打规模的行动了,甚至他们的战斗力,在日本另一个忍者流派‘伊贺’的打压下,现在已经沦为日本二流忍者流派,从今天这些忍者的战斗力来看,似乎和日本国内的甲贺无关!”
“那国外有没有其他的甲贺组织?”
“这个不好说!应该是有,但是如此大规模的组织,不一定有!”
朱灿说道,“不过我还得到一个消息,那就是目前甲贺流的第三十七代目的小儿子长平健六郎前些日子离开了日本,不过资料显示,当时他走到时候只有一个人!”
“嗯?”
齐飞皱眉,如此说来,那当时那个一直被维护的忍者头领,会不会就是长平健六郎?
“这个长平健六郎的实力怎么样?”
“还不错!据说是下一任甲贺流头目的大热候选人之一!”
“这个人非常值得怀疑!”
齐飞斟酌道,“这个长平健六郎现在身处何地?”
“华夏!”
朱灿吐出这两个字,齐飞的脸色瞬间变得很凝重,“华夏?你确定他在华夏?”
“没错,他在一个星期前乘坐飞机前往香江,后来辗转去了深城,现在根据资料显示,一直在深城就没离开过,不过具体到了那儿,谁也说不准!”
齐飞皱眉,“那看来就是他了!只是他带来的那些忍者,如果不是甲贺的人,又是谁呢?”
两人相对沉默,毕竟日本境内甲贺流的真实情况他们不得而知,而且朱灿的这个朋友有没有说谎,更是不得而知。
此时,已经逃离生死的长平健六郎已经在一艘船上了。
他自己认为在华夏的任何一寸土地都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