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监视居住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走上了不同的道,就各走各的了,我会通知丽莎,派人来接替小夏。朋友一场扶了他大半程,没想到还是敌不过血缘。”这厮说的有些落寞。
“事情也说了,我今晚就走。”邹军说。
文杰说:“明天吧,我要去香港,一起走。”
邹军想了想说:“可以。”
“既来之则安之,参观一下酒厂,再带上几箱土特产,这里的红酒味道很不错的。”文杰像个土财主一样的说。
多出一天的时间,有了长谈的机会,两个男人是不会浪漫的,书房的门关得紧紧的,空气过滤系统满负荷的运转着。文杰的处事方式和邹军颇有相通之处,保密电话之类的东西太虚,要保密就不能用电话。邹军不用任何通讯设备,文杰也不在电话、传真和邮件里讨论任何重要的事情,宁愿派信使传递。
“南粤历来是不服王化的所在,你老大涵养功夫好,严防死守着江南的一亩三分地,不听不看不问。今上气盛了一点,先是插手江南,没想到会是如此结果,派到南粤的封疆简直是个摆设。两家合力瓦解南粤的势力是必然的,大家都要为后来者扫平道路。现在不搞,问题再积累下去,就更难了,金融危机是个好东西啊,为处理违章建筑奠定了好的基础。”这厮上来就是一大段。
邹军说:“你猜的未必都对,大体上是这样。事情不能有先例,南粤逼得太紧了,大家是被迫出手。”
“沪海有类似的问题,江南也有,官方下决心,少了利益集团,处理起来也容易。国土集拆这么好的例,南粤就是不肯用,清无风暴看起来是清违章,实质上是为他们大规模开发作铺垫,早有预谋的事了。老邵这次一定出不来了,几亿甚至几十亿的钱,除了赌船连老板和那位王总,刑部侍郎这几位,更深的你们也没能力。”这厮胸有成竹。
“你不混官场可惜了。”邹军撇嘴。
这厮鄙视:“谁说咱不混官场?商而优则仕,我也要走这条路的,我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