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呢,今日恰逢其会,不知道秦大师能否不吝……”
“嗳。”只见那秦大师摆了摆手,打断了君洗雨的话,“这作画写字也是讲究时机缘分的,最近几日都手感欠佳,就不出来献丑贻笑大方了。不过今晚饭后的义卖上倒是有鄙人的一副画,是前几日灵光偶得之时一气而成,乃是最近一段时间的得意之作。君丫头若是感兴趣的话,倒不如在拍卖上拍下来,既能满足令尊抬爱,又能为今天这一盛会出一点力,岂不是两全其美,何乐不为呢?”
君洗雨听到这话,便也不再强求。见秦大师一双眼睛在宁休白身上上下扫视,便拉过宁休白说道:“这位是秦大师,是东海书法协会的会长,是当今国画界和书法界泰山北斗级的人物。”又对秦大师道:“这位是我的男朋友,名叫……”
却见秦大师又一次抬手打断了君洗雨,直接对宁休白说道:“不知这位小友所事何业,父亲官居何职啊?”
呦,这秦大师怼君洗雨怎么怼到我头上来了。旁边的君洗雨见状想先开口说话,毕竟两人没对这方面的口供,她怕宁休白说漏嘴。却听宁休白已经抢先一步二愣子般的直冲到了枪口上,嘴里吐出个字:“无业游民,无官无职。”
君洗雨一巴掌拍到了额头上:自己怎么就一时瞎了眼选了这么个货。
只见周围的几位熟识的名媛都投来嘲笑的目光,秦老又开口道:“我见你一身便装,即使不尊重在场之人,亦不尊重自己。本以为你年少轻狂,乃是自负。但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了,那看来你不是自负,而是自弃。一个自弃之人,某不屑于知道其名字。”
说完,这位秦老便双手一背,大踏步朝反方向走了去。
“不是吧,这种货色,都快骑到你脸上骂你了,他怎么敢的啊?还有他都这样了,你居然还去用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宁休白似乎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反而为君洗雨愤愤不平。
君洗雨狠狠瞪了他一眼,对他的用词感到极为不满,但还是出声解释道:“谁让我父亲就是喜欢这家伙的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