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
蔡清德干脆停下了排练,让所有人休息,今天的排练则是安排到了晚上再继续进行。实际上到了现在这个阶段,密集的排练已经完全不需要了,之所以现在依然每天都安排上午、下午、晚上三场排练,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孙云有更多机会尽可能的恢复一点。
这是“死马当做活马医”的不得已措施,其实绝大部分的乐团成员早就已经排练得要吐了。如果孙云的状态已经彻底恢复那倒还算了,跟一位具有自己独特风格和魅力的钢琴家合作排练乐曲,那也是一种享受和对自己的提高,没有哪一位乐团成员会对此不满。但是现在的孙云只是一个机械的钢琴演奏者,都已经很难用钢琴演奏家来称呼他,陪他排练那可就遭罪了。如果不是蔡清德爵士在乐团里威望素重,他的决定没有人会站出来反对,再加上这些团员们基本上都跟孙云有点儿私人的交情,这些日子的排练也就按照这样的密集程度一直延续了下来。不过在团员们的心里,怨念或多或少都是有一点的。
蔡清德的这个决定得到了所有团员的交口称赞,他们随即各自返家休息,没有在乐团驻地过多的停留。当然在临走之前被记者们拉住采访几句那也是必然出现的情况,团员们有的也会随便说上几句,有的就一言不发直接离开。
没有任何一位团员开口指责孙云来证实报纸上的质疑,大多数接受了采访的团员都对此保持了高度一致的缄默。
不过对于记者们来说,尤其对于娱乐记者来说,这样的缄默就已经足够了。
……
孙云的心情,因为记者们的突然来到以及那些尖锐苛刻的问题而变得非常糟糕,一向以儒雅温和的风度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孙云,破天荒的在脸上挂起了严霜。
“你究竟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孙云怒视着那位提问的记者:“刚才我已经一再表明自己的态度,我的演奏现在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状况,希望大家在音乐会之后再来评判,到时候无论大家如何褒贬臧否,我都可以坦然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