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我代表全团142位演奏家向你表示衷心的感谢。”
潘喆作为乐团首席,他有足够的资格说出刚才这些话,而且以他首席的身份来说这些话,比陈斜阳更加合适。既没有贬低申交,对于瓦伦丁也有足够的尊敬,这些话说得非常到位。
如果是陈斜阳这样的指挥大师和申交团长来说这些话,那就稍微有点掉价了。
“这是我们申城交响乐团的首席演奏家潘喆先生。”陈斜阳适时的介绍了一句,当然是用英语。
任何一家乐团的首席都是不可忽视的人物,瓦伦丁不敢怠慢,连忙走上前去跟潘喆握手。随后,翻译的工作自然而然的就交到了潘喆的手上。
瓦伦丁继续客气了几句,便结束了自己的说话。来这里一是惯例性质的拜访,二就是听一下排练,再跟指挥最后沟通一下,瓦伦丁当然不可能站在那里长篇大论。
“瓦伦丁先生,请你稍微休息一下,排练这就开始。”陈斜阳也没有太多客气,招呼了一声,便转向了演奏家们。
这是……要见真章了!
演奏家们立刻安静了下来。
组委会的成员听见陈斜阳说休息一下,四周看遍却找不到空着的椅子,只有几级木台阶放在演奏席的对面。
就坐在这里休息?不像话!太不像话!怎么能这样对待瓦伦丁这样的著名作曲家呢?这是破坏我们组委会的形象!
他愤愤然想着,刚准备出去找几把椅子过来,瓦伦丁已经直接坐到了木台阶上,一点都没有什么奇怪或是不对或是不受尊重的感觉。
看见这样的情况,那个组委会成员也只能悻悻作罢。瓦伦丁都没有说什么,他还多想什么呢?
一阵轻轻的调音声音在排练厅里响起,很快,排练厅里再次恢复了安静。陈斜阳拿起指挥棒,看向叶梓和潘喆。
潘喆点了点头,乐团已经做好了准备。
叶梓怀抱着古典吉他,同样点了点头,他也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陈斜阳右手一挑,指挥棒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