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商人的代表,更是某个家族,甚至某个区域势力的代表。
可王绮芳一个新近申请的会员,却越过三个等级,直接进入天字号,而且还是取代了自己的夫君,这、这其中肯定有猫腻呀。
“呵呵,你和二郎本就是一家,他做儒商,和你做儒商有什么区别?”
赵永年捻着短须轻笑几声,对于把二儿子的铭牌交给王绮芳,他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原因有三:
其一,在他的计划里,他准备把儿子推上下一任会长的位子,如果二郎顺利当上了会长,那么便会是天字第一号儒商,岂不比第九号强百倍?
其二,王家七娘虽然和二郎分产别居,但名分上还是赵家的儿媳,天字号会员落到她头上,还不是跟落到赵家一样?再说了,王绮芳的儿子还是赵家的嫡长孙呢,日后孙子长大了,那天字号会员不又转回赵家人手里?
其三,也是最最重要的一点,这个王七娘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入了今上的眼,得了一块价值连城的御笔题词的匾额。这还不算完,前些日子,宫里的内线还传出话来,说是王七娘将自己名下的棉花种植园捐给朝廷后,今上龙心大悦,不止一次的提出要给王七娘封赏……嘶,今上真若是给王七娘封个什么夫人,那提前卖她个好,对赵家对二郎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呀。
“这、这不太好吧?”
王绮芳可不知道赵永年的心思,她想到天字号会员的贵重,赵永年的狡猾以及赵天青自私爱财的本性,只觉得手里这块小小的铜牌仿佛烫手山芋一般,接也不是,丢也不是。
“有什么不好的,”赵永年见王绮芳眼中满是犹豫,顿住心神一想,便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笑道:“你放心,这个铭牌是二郎主动提出要转给你的,甚至他还帮你将所有的手续都办完了,你尽管收下便是。另外,那个恶意囤积赵氏票据的幕后黑手是谁?二少奶奶方不方便告知一二?恩?”
提起这个挨千刀的内鬼,赵永年就恨得牙根直痒痒。那日王绮芳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