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赵天白的长子赵良正。
因赵老爷嫌弃赵天白的不思进取,连带着对这个赵家的长孙也不甚看重,如果不是怕赵天白的岳家提意见,估计他都不想亲自给孙子取名字。
赵楚娘说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想证明,赵家还是看重自己儿子的?
切,骗鬼呢
如果真的看重,怎么孩子落地都一个月了,赵家连个鸟都不来一个。更别说赵家的几位当家人,就连最该到场的赵天青也不见人影。
“当然不同啦,咱们新哥儿可是血统纯正的嫡子呢,岂是那些阿猫阿狗所能比拟的?”李靖广的娘子郑氏,听了这话,嘴角一撇,“对了,赵二少爷给咱们新哥儿和小丸子的满月礼呢?不会是空手来的吧哎呀,怎么说也是当了亲爹的人,总不能连个见面礼都不舍得吧?”
明明是跑来谈生意,却硬说什么来看老婆孩子。当她们这些人都是傻子吗,连这点小事都看出来。
其实,不止是郑氏瞧不过去,在场的大多数来客都很看不过赵家和赵天青的行径。原因很简单,来参加满月礼的基本上全是嫡妻、正室,在她们眼里,丈夫可以花心,丈夫也可以纳妾,更可以有血统不明的庶子、庶女,但若为了个低贱的妾室把嫡妻丢在一边,那可就不能原谅了。
对于这样的家庭,基本上她们不会考虑与之结亲的,更不会乐意与之有什么瓜葛。
说实话,如果不是看在七娘的面子,平州李家还真不屑于跟赵家的人说话。
没办法呀,不是她们瞧不起人,而是赵家在李家面前,他们的身份很尴尬。
不管赵家现在如果显赫,想当初,赵家的祖宗不过是李家老祖身边一个不起眼的小书童,背主、不忠且手段卑劣,白白连累了李家的名声。
“哪里哪里,”或许是祖训使然,赵天青骨子里对李家有种莫名的畏惧,他把女儿交给乳娘,讪笑着从怀里摸了半晌,终于掏出一块两寸宽、六寸长的铜质铭牌,用力握了握牌子,他一闭眼一咬牙,把牌子挂到儿子的脖子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