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呀?吴氏偷人这件事,分明就是周家搞得鬼。俗话说了,‘拿贼拿赃,捉奸捉双’,既然说人家偷人,谁亲眼看见啦?还是周家把奸夫yin妇堵到炕上啦?嘁,再说了,吴氏又不是傻子,放着前途远大的举人相公不要,偏偏去‘偷’个下苦力的穷木匠?”
“哟,听你这么一说,仔细想想的话,还真有些道理呢。吴氏真要是偷人,周家能轻易的放过她和那个小木匠?就算不把吴氏沉塘,至少也狠揍小木匠一顿呀,怎么闹到最后,只休了吴氏,小木匠却依然好好在林家塘待着?”
“没错没错,吴氏进周家门也好几年了,除了没有给周家生下一儿半女外,家里家外的事事妥当,根本就不像轻浮的女人嘛。还有呀,吴氏前脚刚被赶出门,周家后脚就把新媳妇娶进门,难道这里面就没有什么猫腻?”
“哎,还真是这个理儿来……嘘,周举人出来啦,后面跟着的就是县衙的公差,走走,咱们也去瞧瞧”
几个人远远在站在周家的街口,三五成堆的凑在一起咬耳朵。唧唧咋咋的八卦声,在见到穿着一新的周仁美时,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众人闪闪光的眼睛。
在众人的注目下,两个公差恭敬的请周仁美上了马车,马车缓缓的驶出林村,众村民连忙好奇的跟上去,呼朋唤友的前去县衙看热闹。
县衙门口,吴氏挽着优雅的云髻,间插了一支镂空菊花银簪,身上穿着半旧的青色直袖襦衣,下配棕黄底儿印杏黄色碎花的高腰裙,肩批一条白底印水蓝色暗纹的帔帛,整个人看上去干净而清丽。
“二少奶奶,你真的要帮我翻案?”
吴氏坐在马车里,带着一丝紧张的看了看窗外的县衙大门,眼瞅着闻讯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乡亲越来越多,她不确定的问着对面的王绮芳。
“呵呵,吴姐姐让我把木匠一起请来,为的不就是暗示我帮你翻案?”
王绮芳神态淡然,手里捻着熟透的樱桃,一边小口的吃着,一边回答道。
“您都知道了?”被王绮芳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