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这般行事,惹得高某心情不好了,说不定手中的剑会不听使唤!”
说罢,他扬长而去。
目送着兰陵王离去的身影,那管事呆了一呆,转眼回头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见过梁公。哼,这么简单的小事也做不好,看尔等如何自处!”
片刻后,梁显的身前,黑压压跪下一堆人。
梁显青着脸喝道:“废物!废物!连个血色方刚的年轻人也迷惑不了,要你何用?”这话一出,先前已被兰陵王吓得媚态全消的梁显脸白如雪,她瘫倒在地,用衣袖捂着脸,又是羞愧难当,又是悲伤的嘤嘤哭泣起来。
那个中年仆妇显然有点地位,她上前半步,轻声说道:“郎主,这怪不得阿雪。奴长得这么大,还没有见过那样的男人,女色诱他,怕是没甚作用。”
梁显听到这里,沉吟了会,挥了挥手,“出去出去,别哭得人心烦。”
轰走众人后,他走到几前写了一封帛,喝道:“拿着它,交给杞简公!快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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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刺史府出来后,兰陵王便直接去了正院。
暖洋洋的炭炉前,张绮正在刺绣。火光映在她的脸上,把整张小脸衬白嫩嫩红朴朴,连那颜色浅了不少的疤痕,都似乎发着莹光。
这阵在他的威胁下,张绮天天吃一碗羊肉,不但把落下的肉全部补回来了,似乎还胖了些。今天早晨,他便看到她愁眉苦脸的站在铜镜前,一边伸手捏着自己的小肚肚,一边念念有词的。
感觉到一阵寒风袭来,张绮抬起了头。看到是兰陵王,她慢慢站了起来。
不理会她每次看向他时,那复杂之极的眸光,兰陵王径自走到她面前,在旁边的塌上坐下后,他抽出腰间的佩剑,慢条斯理地抹拭起来。
他拭剑的动作,优雅沉稳,他坐在塌上的身影,特别的沉静。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