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句地顿着问。
“没有,我真的没有指使他做你说的那些,那些事…我只是看他可怜,找个理由赶他走而已。”梁小夏害怕地全身颤抖,眼睛里氲着泪光,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尼赫迈亚摊开一本笔记本,在上面“刷刷”记录了几行。之后。他大声拍了两下手。
“来人,将他带上来。”随着尼赫迈亚的命令,一个卫兵消失在刑讯室外面。
一个胡子头发乱蓬蓬,鬓发斑白的黑矮人被押了上来。
“这是你口中的金锤吗?”尼赫迈亚让随从随便提了个黑矮人出来,让梁小夏指认。
果然还在试探。
梁小夏大概扫了一眼:“他不是。”
尼赫迈亚挥手,那个黑矮人又被带了下去,过了片刻,又一个黑矮人被带了上来。
“那这个呢?”
“也不是。”
连续指了五个黑矮人,最后金铃被两个卫兵押了出来,身上死死捆着铁链。
“这个呢?”
金锤看来受了很多苦。衣服乱糟糟的,胡子和头发被刮了干净,神情萎靡地闭着眼睛。他全身上下除了脸,就没一块完整的好皮。嘴角边还有些淤青。
“嗯,是他。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我侍女准备的。”
梁小夏话音刚落,尼赫迈亚就说:“好了,西摩曼小姐很清白,:。你可以带着金锤离开了。”
在梁小夏走后,尼赫迈亚双脚放松地搭在办公桌上,厚牛皮军靴叠搭压在一摞材料上。这些材料都是他这两个月血腥忙碌的成果。
那个西摩曼小姑娘还不错。和所有第一次进入刑讯室的人一样,她眼里的恐惧不像是假的,可她还是尽力压制着自己。
尼赫迈亚对自己的妻子没什么感情,他无法全心全意相信一个和他在婚姻之前没半点关系的外姓人。儿子的出生也只是他需求的排解和家族延续的需要。可对这个身上流着他一半血液的儿子来说,尼赫迈亚还是很在乎的。他是他的分身,是他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