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耐的。”
我点点头,道:“你放心,我不是个不懂珍惜的人。”
我和江英重回厅里,这时的江英已抹尽泪痕。看见我们并肩进来,她们停止议论。
江英道:“青青,陈凡果是来帮我们的。”又向李诗华和苏丹丹道:“咱们且听听陈凡有何话说。”这话一出,众人诧异。我看着青青大惑不解的神色,心中满是得意。青青,我早说我有办法的嘛。
在众人奇怪的目光中我重新发言:“我们是为了什么坐在这儿的?我想这问题大家十分清楚。我们是为一场辩论赛事做着准备,而这场赛事准胜不准败!但胜利说来轻易做来难,请各位谈谈有何办法确保胜利?”
李诗华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谁能确保胜利?”
我笑而不答,江英道:“诗华,别打岔。陈凡有话说。”
我满足的一笑,向着江英道:“英姐,她说得对,拿破仑纵横世界亦不免有滑铁卢之败,确是没人能保持不败的。”
江英看看我,她是头一次听到我叫她英姐,她笑道:“凡哥,你别买关子。”
我十分高兴,江英一声凡哥说明我的计划已成功一半。我开始口若悬河:“不错,成事在天,但谋事仍在人。我们首先要搞清的问题是:这场辩论赛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辩论赛就是辩论赛嘛,还能是什么东西?”李诗华又插口。
“对,辩论赛是南北,不是东西。”我说话被打断,满腹的不痛快。
“李诗华,叫你不要说话的。”江英喝道。
李诗华挺委屈的看江英一眼。我这才道:“辩论赛在外人听来很了不起,十分的高雅神圣。其实不然,说穿了它不过是吵架的一种。可它和街市上排骨李与猪肉荣的相骂确有所不同,它不准说粗言秽语。”我边说边留心看青青,看她是否为我的惊人之言动以颜色,只见青青不在意地抿起嘴,一幅不见得的样子,反是江英凝视着我全神贯注地听。我顿感失望。李诗华被江英抢白后也不作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