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惊喜。
进入中文楼,会议厅的门虚掩着,门隙处阵阵线风送出了说话:“阿芳,你用的是啥牌子润肤霜?我用惯的那种不好,你看,我的脸都给冻爆裂了。”语调浑厚但偏尖,象把女声。
我听而发笑,除江英外没人有这种音质了,老虫更将之誉为电锯低速切割钢板。江英和老虫曾有段一见钟情的相恋,但老虫与她往来段短时间后就不再理睬她,说不愿找个雷婆做女友。这已是去年辩论赛前后的事。
答江英的却是刘雯芳,她说个进口名牌。
这出乎我意料,名单上没她啊,她凑这热闹为啥?她能帮啥忙了?
李诗华和苏丹丹叫起来说很贵的芳姐你真舍得。这两小姑娘去年也参赛了,时至今日还是稚气末退吧,她们怎知女人便是活一张脸的?莺声沥沥燕语绵绵间夹着江英时不时打雷,几个女人凑成一条街,可听不到青青的声音。
不如进去坐吧,外头风挺大的,我想。
“阿芳,我要摸你的脸,看起来滑死人了。”又是江英说话,笑得象个男人。
我恰好推门,要缩手已来不及。众女无言,目光向我射来,江英的手僵在半空。
“大家好。”我好象很久没说这般有礼貌的话了,我只望她们相信我刚到。
“陈凡?是你?”江英放下手愕然道:“你来干啥?”刘雯芳却道:“青青还没来呢。”
我惊讶的道:“青青仍末到?”边说边找了个座位坐好。卧龙先生到了东吴还有个驿馆下驻呢。
众女面面相觑。
我大模斯样的把书放侧边,抽出本《厚黑学》翻看,趁江英末说出难听的话前赶紧道:“你们谈……,继续谈呀,不用管我的,我看着书就行。”卧龙先生初过江东也是半疯不颠的吧?
苏丹丹低问江英:“他来干啥?”
“观音兵。”江英说得好响。苏丹丹明白了,解释给李诗华听:“追求何青青的观音兵。”
我耳朵没聋!我心道。
“青青怎的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