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够了才想起没答她。
“问你你又不管我。”青青转过脸来,白里泛红。
我再狠吸两下才懒洋洋的道:“实在我也不知看啥书有用。”
“你……,”青青气极:“别吸了,这是洗发水的味道。要吸你自己去买支吸个够。”她象下定决心不再理我了。
我微笑,这才注意到她瀑布般渲泻于双肩上的黑发有些湿润。这角度不错,青青看上去如一尊白玉雕像。我一边吸气,一边心中赞赏着。
“你别‘嘶嘶’的响好不?真不应放你进来。”青青后悔不迭。
“我没钱买洗发水只好吸够再说,你等等,快吸够了。”
“……你平日怎洗头的?”青青半真半假的问。
“啊,这个嘛,我一般是用牙膏洗头。”
青青“卟”的笑出了声,双手作揖道:“求求你了,你用止咳糖浆洗头也行,但求你别再烦我。”
她笑得如鲜花风中怒放我自然满心喜悦,我道:“你甭着急,陈凡既叛变了你就等着胜利吧,陈凡是轻易叛变的吗?”
“啊,原来是陈不凡同志来了。”青青做鬼脸:“我险些忘了。”
“是的,你是忘了。”我也笑:“我叫陈凡,别人眼里自命不凡却是平平凡凡的陈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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