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日痛定思痛抓紧时间学习了。当然,他还说他和党员的要求、标准有一定的差距。
“写得如何?能入党吧?”
“思路是对的,柳生志是老三届的大学生,但好象……。”我仍末从青青处解放出来,脑袋不大灵光。
“他‘争分夺秒、刻苦钻研’不离口,这样写肯定对他胃口,你没意见我可上交了。”
“别忙。”我却想起来了:“这不是思想汇报,反象考试作弊被抓住的检讨书。”我整理思绪对他道:“思想汇报应该是这样的,先从近百年中国的国情说明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必然性,再提一下改革开放以来的大好形势……,还有,要发誓做接班人。……就这,拿去重写!”
文龙恍然大悟,道:“我也觉有点不对头呢。原来如此,还是阿凡你行!”
“写好了再给我看。”我懒懒的翻个身,合上眼。这些事也要我的意见?猪!
谁又撬我?我山然不动,可他仍然撬。我睁眼刚要发作,一大侠横眉冷眼的在我面前晃动。
“画得如何?”泰来问。
我笑道:“挺好的,象打了荷尔蒙的健美运动员。”那大侠被画成穿条犊裤曲臂凸肉的模样,毛茸茸的挺象箭猪。我猛想起初遇青青时我的样子,笑得在床上打滚。
泰来笑问:“你猜我画了几条毛?”
“……一百零八条是不?”我答。泰来这小子脑袋不及文龙等灵光,可在画画方面着实有一手。
“你怎知的?”泰来失望的表情明显可见。
“你最爱看《水浒传》了是不?去……,猪脑袋!”我打发他,我还要继续想……青青。
“对极了,一百零八是个好数字。我画了三十六条腋毛,三十六条……,阿凡你甭睡嘛,阿翊没话说了你也玩深沉,那谁来陪我玩?”
我立场坚定地不理他,可也不再盘算青青今晚上约我的事了。这次泰来做了件好事,日后柳生志上宿舍时便再不用啃钢笔翻白眼讨他欢喜了。柳生志这系主任,只对我们的学